北京天泰山慈善寺与顺治皇帝出家传说的关系之探究
【摘 要】 寺庙文化作为一种特殊的文化，是中国历史两千多年来不可或缺的部分，一直影响着中国传统文化的发展。其扑朔迷离的典故传说，使之成为一种特殊的文化现象。北京石景山慈善寺是京西一座集佛教、道教和民间诸神为一体的庙宇，除神佛造像基本上是新修缮的，碑石和建筑物基本上都对原物原址修缮恢复古时候原貌，具有很高的文物保护价值。为慈善寺带来盛名的当属清顺治皇帝，传说他曾在此出家。本文就是从慈善寺存在的实物、史书记载、顺治诗歌、民间的传说等方面来考证慈善寺与顺治皇帝出家的传说的关系。
【关键词】 慈善寺；顺治皇帝；传说；魔王和尚；寺庙；燃灯古佛
寺庙文化作为一种特殊的文化，是中国历史两千多年来不可或缺的部分，一直影响着中国传统文化的发展。其扑朔迷离的掌故传说，使之成为一种特殊的文化现象。北京石景山慈善寺也是如此，正是因为有清顺治皇帝在此出家的传说，使其久负盛名。再加上寺庙集佛教、道教和民间诸神为一体的特殊性，而且寺庙本身都是明末清初的原物，具有很高的文物保护价值。本文从慈善寺存在的实物、史书记载、顺治诗歌、民间的传说等方面来考证慈善寺与顺治皇帝出家的传说的关系。
一、慈善寺与其典故传说
（一）慈善寺
慈善寺又称天台寺，俗称魔王老爷庙，位于石景山区北部天泰山主峰西侧，掩映在苍松翠柏之中。慈善寺曾是京西香火极盛的寺庙之一。清《燕京岁时记》云：“天台山在京西磨石口，车马可通，即翠微山之后山也。每岁三月十八日开庙，香火甚繁。寺门在南山之麓，寺在北山之颠，相去几至里许，沿山有流泉三四，涓涓不穷。”关于慈善寺建寺年代，说法不同，主要有三种，一认为该寺建于明景泰年间，第二种认为建于明万历十五年，即1587年，第三种是明末清初说，不管是哪种说法，慈善寺的始建年代都不晚于明代。慈善寺在清朝乾隆年间、光绪年间和民国时期进行过几次大的修缮。清中后期香火达到鼎盛，民国之后逐渐衰败。原本占地面积达到150000（十五万）平方米的慈善寺，现在缩小管辖范围至50000（五万）平方米，建筑面积4000平方米，经过1999年、2001年和2008年三次较大的修缮后，现在共修复出原貌的殿堂庙宇三十余座，现在有房舍一百三十余间，除神佛造像基本上是新修缮的，碑石和建筑物基本上都对原物原址修缮恢复古时候原貌，该寺的主要特点是集佛教，道教及民间诸神为一体，这样的布局在国内是少见的，整个慈善寺具有极高的研究价值、非常高的文物保护价值。在慈善寺西墙林立着多座石碑，有碑刻上记载：慈善寺“例于每年三月之望，为古佛成道之期，远近村民、绅商学界、善男信女焚香顶礼者络绎塞途，感灵祈福者争先恐后……诚为一方香火极盛之寺也。”据史料记载，从清朝中期开始，放堂圣会、上吉如意老会、鲜果圣会等大型民间的聚会、集会和庙会都在此举行。慈善寺是老北京西部古香道从香山至妙峰山的必经之路，也是老北京著名的热闹庙会之一。慈善寺是一座集佛道民间诸神于一体的古刹，主要殿宇包括卧佛殿、接引殿、文昌阁、大悲坛、伏魔殿、达摩殿、圆通殿、三门殿、伽蓝殿、弥勒殿、小财神殿、吕祖殿、三皇殿、多宝财神殿，是昔日京城百姓进香、求子求福、许愿还愿的地方。因慈善寺环境秀美、幽静，爱国将领冯玉祥曾四上天泰山休闲隐居并留下了大量的手书崖刻。民国初年马芷庠先生著的《老北京旅游指南》中说：“进山门后有七座小庙，号庙七，是乾隆游寺时敕建，是按北斗七星方位排列。解放前夕，部分建筑因失火烧毁。“文革”期间，也有很多建筑损毁。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之后，隐藏在深山中的慈善寺逐渐被人们发现和开发。慈善寺为北京市第四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，2001年正式对外开放。慈善寺有24座殿宇，可分为西路佛、东路道和院外民间诸神三部分。
（二）与慈善寺有关的典故传说
很多庙宇都与名人有着不解之缘，随着时间的流逝，这些名人与寺庙的缘分也成了寺庙景观和寺庙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。比如，寺庙范围内供奉着的崇拜对象的偶像及其它象征系统，珍藏着的经书、法器、圣物、名人石刻等等。为慈善寺带来盛名的历史人物有二，首属清顺治皇帝，传说他曾在此出家。死后肉身不坏，一直保存在慈善寺主殿，直到上世纪30年代，寺庙失火肉身才失踪。其次，民国时期著名爱国将领冯玉祥曾三次隐居此庙，留下不少遗迹。
1.冯玉祥与摩崖石刻。著名的爱国将领冯玉祥曾经四上天泰山，三次在慈善寺居住。冯玉祥在天泰山留有摩崖石刻六处，至今保存完好。天泰山后山摩崖石刻四处，阴文楷书。“耕读”：每字80×65公分；“淡泊”：每字60×45公分；“灵境”：每字75×60公分；“谦卦”：刻石1.8×5米；刻石分上下二部：上部刻谦卦符号，下艮上坤，字大27×27公分；下部刻卦辞、象辞和六爻全文，计209字，分24行书写，每行9字，8×8公分。天泰山前山摩崖二处，阴文楷书。“勤俭为宝”：每字70×65公分；“真吃苦”：每字70×65公分。天泰山前山和后山的六处摩崖石刻，1924年12月23日、26日和30日冯玉祥亲笔书写，亲自选址请石匠镌刻而成。
2.魔王和尚与顺治皇帝。民间的很多庙宇是由于民众对于诸神的信赖、崇拜或是恐惧而建立起来的，用来驱除内心的不安，是一种精神上的慰藉，可以祈愿，也可以驱邪，是人的一种自我安慰和心灵上的寄托。关于慈善寺这座古刹的由来，在京西香山一带至今还流传着“顺治皇帝出家天台山”的传说。至今，慈善寺内供奉着“魔王和尚”，据传这是顺治皇帝的肉身坐化之实体。到底魔王和尚是不是顺治皇帝，正是本篇文章研究的重点所在，后面详述。
二、顺治皇帝出家传说与慈善寺的由来
关于慈善寺传说颇多，主要有《顺治出家天泰山》、《天泰山高僧》、《顺治与归山诗》、《顺治与李阴阳斗法》等。传说中的人物有：景泰禅师、疯僧、魔王老爷、燃灯古佛、顺治。这些传说广为传播，也在香会碑中多有体现。这些人物是怎样发展而来的呢？
（一）从景泰禅师到疯僧坐化的传说
关于慈善寺内肉胎的传说，据考证，可以追述到在明朝景泰年间（1450～1456年）。明人黄瑜在《双槐岁抄》中引用了一个小故事《妖僧煽乱》： “云英宗亲征也，先败于土木。太后命郕王监国，改元景泰。是时有天泰山妖僧四处揭帖，言其师景泰禅师于某年圆寂，曾示于今年今月，当出世为君。并邀集土人往揭藏骨缸，果见法身未坏。即舁出装金设座，称为景泰菩萨。乡愚迎宾，举国若狂。后为顺天府封禁，将妖僧拿办。以山名及巨缸证之，则今之所谓魔王者，即景泰菩萨，非章庙也。”依明人《双槐岁抄》言，此肉胎真身应是景泰禅师。但是，疯僧坐化的传说又是如何来的呢？1745年，在《报恩圣会碑》的记录的碑文出现了“疯僧”的最早记述。清朝初期，因“天慈所感，地气之灵，始有疯僧隐居荒山”，在天台山“坐卧苦修”，转石于沟壑，参禅于洞穴。在佛家经典中，“疯僧”是指一些看似痴癫，言谈举止有悖于常人，实为得道高僧，如著名疯僧济公、布袋和尚、风波和尚等，天台山疯僧亦属此类。传说明朝末期有个叫夙慧的和尚，经常出现疯癫之相，晚上住在山洞里，修行以来每日只做一件功课，日间将一块巨石推落山下，即下山将石负运山上，略停又复推下，如此数十年，后圆寂于洞。其生前运石，盖为练魔之工夫，故称为魔王菩萨。疯僧传说在香山一带颇为风行，居住在香山下的作者曹雪芹在写《红楼梦》时，有可能也将天台山“疯僧”写入了《红楼梦》。
（二）从疯僧到“魔王和尚”
京西慈善寺在乾隆中期时已小有规模。众所周知，寺院规模的大小，看韦陀杵的方向便知。韦陀杵扛在肩上，表示是大庙，可让云游和尚免费吃三天。如韦陀杵平端在手，则是中庙，可让云游僧人免费吃一天。如韦陀杵在地上，则是小庙，不招待云游和尚免费吃喝。慈善寺的韦陀杵平端在手，说明是中庙，规模不小。疯僧的故事影响深远，据传乾隆皇帝在紫禁城内也听说了此故事，曾亲到天泰山游览，并敕赐疯僧肉胎为“魔王和尚”（也有传说康熙亲封的魔王和尚）。民国初期，在张恨水审编过的《老北京旅行指南》中也曾如此记录：“疯僧肉体成圣，嗣经清帝敕赐魔王和尚”。据说，此殿因供奉疯僧肉胎，也悬挂了乾隆御笔亲书的“魔王和尚”的匾额和碑刻。不过让人遗憾的是，乾隆敕赐的匾额在1937年的一场大火中遭到了毁坏。清朝中期后，“山前的鬼王，山后的魔王，四王府的阴阳”的故事在京西香山一带盛传，长久不衰。“前山的鬼王”是指西山八大处第七处宝珠洞的鬼王菩萨，“后山的魔王”指的是天泰山慈善寺的魔王菩萨，“四王府的阴阳”指的是四王府姓李的阴阳先生。这三个传说中的人物构成了香山地区的神话世界。1800年，疯僧成为魔王的故事在《重修天台山大悲坛碑记》有所记载。原文是：“魔王祖师，志坚行苦，转石丸于悬崖绝壑之间；得盛道遵，成金身于化日光天之世。”
（三）从“魔王和尚”到燃灯古佛
从某种程度上说，慈善寺肉胎历经景泰禅师、疯僧、魔王老爷，已经很有传奇性了。但是，让人惊奇的是，后面的故事更精彩。慈善寺的僧人在续接这个故事的时候，引入了真神的概念：燃灯古佛。他们认为疯僧是现象，魔王是正果，而燃灯古佛才是真身。明朝以后，受白莲教的影响，“神”教十分盛行，“神”教将儒教、佛教、道教三教融合，把各教高深的理论换成通俗浅显的经文，以便让广大信徒容易信奉。在神教中有此一说，燃灯古佛在佛国诸佛之中辈分最高，法力最大，理所当然应成为神教的始祖，所以明朝以后诸多神教会道门，多信奉燃灯古佛。而天泰山慈善寺正是三教融合的寺院，理应有燃灯古佛的存在。疯僧变为魔王的肉身，而燃灯古佛却是真身。如此之下，慈善寺经过多年的发展，一座民间小庙逐渐发展成一座香火极盛的大庙。
（四）从燃灯古佛到顺治皇帝出家
也许只有高高在上的神依然不能满足僧人的远大抱负，他们用与时俱进的眼光，怀着某种政治目的，把慈善寺肉胎故事的真身演绎到了清朝顺治皇帝身上，一下子拉近了与皇家的关系，让慈善寺成了一个特殊的存在。当时，顺治皇帝突然的去世，引起了当时人们的各种猜测，其出家的猜测和传言愈演愈烈。慈善寺伏魔殿里存放着一尊肉胎，高1.9米，面向东南，身着黄袍。当时人们发觉“魔王老爷”与顺治十分相像，广为传播，人们争相去慈善寺朝山拜佛，一探究竟。后来，人们由怀疑变为臆断：认为顺治就在此寺出家。寺内的僧人和周边的村民都称顺治在此寺出家。再加上康熙皇帝曾赐疯僧为“魔王和尚”，乾隆四十四年至四十七年曾几次御笔敕赐，这些从侧面佐证了此肉胎就是顺治皇帝的事实。民国《老北平旅行指南》载：“……后院崇阙，上下共五楹。内供佛像，系肉胎坐化，隆准凤目，状貌英武，宛若天人。说者谓系清帝顺治出家后修真成果，坐化于此。而寺僧则称燃灯古佛，肉体成圣，嗣经清帝敕赐，号为魔王和尚。匾额及碑文，均为乾隆四十四年至四十七年御笔。殿侧陈石缸一，缸为佛坐化时原用埋葬之具。相传佛体入缸二日，闻异香四溢出缸中。徒众遵遗嘱，即将遗体取出，供于龛中，迄今垂三百年，无丝毫损毁。”据说，1937年冬，慈善寺失火，将魔王菩萨真身烧毁。当然，有专家学者考证，顺治皇帝在天泰山出家一说有些可能。天泰山离京城近，风水也比较好，较为隐蔽。传说康熙也曾多次到天泰山拜祭，或赐金帛，或赐匾额。慈善寺虽是民间建筑，却存在某些皇家规制，比如大悲殿屋脊的雕龙与和玺彩绘；似乎都能说明顺治皇帝在此出家的可能。当然，也很多人对此传说持怀疑态度。近代史上的杰出爱国将领冯玉祥曾让人打开门进去参观，住持僧附在冯耳旁神秘地称：“这就是大家说的顺治皇帝，如若不信，用针一扎肉胎还会见血呢。”冯先生听后哈哈大笑，连连摆手。现在学界流传的关于顺治皇帝去向主要有两种说法，而他在慈善寺出家的说法并不是主流。第一种就是顺治皇帝因病而死，死于天花。支持这种说法的是中国历史第一档案馆。第二种说法是因董鄂妃因病去世，顺治皇帝去当了和尚，而且这种说法还把董鄂妃与董小宛当作同一人。此说法已被学界基本否定。
三、顺治皇帝在慈善寺出家的证据：御用建筑特征、楸树、风水、圣泉水、《顺治题壁诗》
不管如何，从疯僧到魔王老爷，又从燃灯古佛到顺治皇帝，一尊肉胎串起了慈善寺发展的历史。但是，如果仅仅是传说，慈善寺就不会兴盛几百年。让人奇怪的是，慈善寺是有相关实物和文化支撑这个传说的。一是御用建筑，二是圣水泉，三是《顺治黄帝出家偈》，即顺治皇帝写的一首诗。
（一）民间寺院内御用建筑特征、极佳的风水、神奇高贵的楸树
仅仅从慈善寺主院西侧佛教庙宇中的主殿大悲坛来说，大殿顶的镂空技法龙凤砖雕、殿顶双龙戏珠那颗火焰珠雕刻的是一个只有皇帝才能用的“圣”、整个大殿采用最高等级的和玺彩绘、雕刻和彩绘的龙均为皇帝才用的五爪龙；1800重修佛教主殿大悲坛的碑记上出现大量皇亲贵戚（其中就有很多现代小说中出现的名人福安康），以金石铭刻记录明确显示这个民间寺院与皇权皇家的联系。事实上，慈善寺极佳的风水和合适的地理位置也支持顺治出家之说，《康熙王朝》中的顺治皇帝出世为行痴和尚，就是在京西，剧中康熙帝就是到京西拜见父亲的。慈善寺还有三颗年年都开发的楸树，皇家大院才出现的高贵树木楸树出现在慈善寺，在这里还棵棵年年都开花，成为神奇圣景。
（二）圣泉水考证
慈善寺的泉水也非常有名，步入慈善寺的山门，大悲泉、圣水泉、僧泉、将军泉沿寺中道路弧线排开。圣水泉在龙王庙前，距大悲泉仅百余米，传说为大青龙所赐，据《永乐大典》载“双泉寺西北二里许，观音殿外，大青、小青二灵物常出没于此”，现此泉后大青石上雕凿的“大青龙王之神位”的字迹仍清晰可见，圣水泉从青石下入井中，从龙口流出，井旁龙王庙正是为此而建。据说，顺治皇帝在寺出家时，最爱用此泉水煮茶，称此水为西山之最。因顺治所赞，故得名“圣水”。另外，还有与冯玉祥将军相关的将军泉，在寺后山坡上，当地人称这个地方叫柳树洼，泉水在两个山坡的夹沟上，这眼泉是冯玉祥将军在寺中隐居时和士兵挖出来的，在冯将军的日记中有详细记载，由于水位下降这眼泉已干涸了。
（三）顺治皇帝在慈善寺的题壁诗
至今慈善寺禅房供奉魔王菩萨肉胎真身佛龛后有一首题壁诗，题为“圣祖章皇帝圣语遗迹”，即“顺治归山诗”，也称《顺治题壁诗》，洋洋三百余言，出语惊人，绝非常人所为。诗曰：
天下从林饭似山，钵盂到处任君餐。
黄金白玉非为贵，惟有袈裟披肩难。
朕为大地山河主，忧国忧民事转烦。
百年三万六千日，不及僧家半日闲。
来时糊涂去是迷，空在人间走一回。
未曾生我谁是我，生我之后我是谁。
长大成人方是我，合眼朦胧又是谁。
不如不来又不去，来时欢喜去时悲。
悲欢离合多劳虑，一日清闲有谁知。
若能了达僧家事，从此回头不算迟。
世间难比出家人，无忧无虑得安宜。
口中吃得清和味，身上常穿百衲衣。
五湖四海为上客，皆因夙世种菩提。
个个都是真罗汉，披搭如来三等衣。
兔走乌飞东复西，为人切莫用心机。
百年世事三更梦，万里乾坤一局棋。
禹开九州汤放桀，秦吞六国汉登基。
古今多少英雄汉，南北山头卧土泥。
黄袍脱换紫袈裟，只为当年一念差。
我本西方一纳子，因何生在帝王家。
十八年来不自由，南征北讨几时休。
我今撒手归山去，谁管千秋与万秋。
据考证，这首《顺治题壁诗》载于《骨董琐记》第212页。有传说顺治出家是因为董鄂妃去世，故传为“万古钟情天子”的一段佳话。但据邓瑞考证，浅谈题壁诗“这是与历史事实不符合的。”（《清史论集》第二册中华书局2004年11月版，第802～803页）可见顺治并未出家至五台山，亦可证此题壁诗为他人所作，绝非顺治帝自己所写。邓之诚言：“诗在（北京）西山天台山慈善寺，俗称魔王庙，见翁文恭丙戍十月《日记》，予曾往游，已无题壁，有道光时刘某所录者尚存。”
寺庙历史悠久，种类繁多，从各个方面展现着社会的发展历程。寺庙是在一种特殊社会意识形态，一种信仰、崇拜和精神追求下产生的，寺庙文化艺术伴随着寺庙的产生而产生。慈善寺的由来也是如此。而慈善寺的本身存在就是一种文化，一种景观。它与传说中的人物景泰禅师、疯僧、顺治、魔王老爷、燃灯古佛一起存于后世，正是寄托了人们的一种美好愿望。而现在政府大力保护寺庙遗址，发展寺庙文化，正是对这种美好愿望和对寺庙的存在与发展的一种支持。
参考文献：
①马芷庠.老北京旅行指南[M].吉林出版集团，2008（4）
②邓瑞.浅谈题壁诗[J].南苑副刊.2005，11（902）
③博文.双塔邨人2012年5月11日http：//blog.sina.com.cn/s/blog_52259233010128x7.html
④冯玉祥.我的生活[M].黑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，1981.03
⑤清史论集（第二册）[M]中华书局2004.11：802—803
⑥邓之诚.骨董琐记全编[M].北京出版社，1996
⑦[清]富察敦崇著.燕京岁时记[M]